“我会的,还有。”文熙淳忽然叫住她,“虽然别人都说劝和不劝离,但我觉得,如果你实在看不到希望的话,不如早早脱身,我们都会帮你的。”
女人一下子捂住嘴巴,泪水无声地流下。
她对着文熙淳深深鞠了一躬,扭头跑出了办公室。
天空还是阴沉沉的,仿佛下一秒大雨便会倾盆而下。
现在所有的线索已经在渐渐趋向明了:
任思禹,前□□的儿子,随父母一道跳楼后大难不死,后来在餐馆打工认识了到城里求学的何盈盈,两人就在一起了。
奈何何盈盈的父母是个重男轻女见钱眼开的,三番五次将她当商品一样卖出去,无论她是躲到城里还是躲到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她的父母总有办法找到她。
最后一次,阴差阳错的,卖给了当年碰瓷□□导致人家一家跳楼的夫妻家当儿媳妇,但是,他们的儿子早已因为癌症与他们阴阳两相隔。
孤阴不长,独阳不生,就是这样一句话,葬送了何盈盈的一生。
或许是任思禹知道的太晚,也或许是被村里那么多人看着,这件事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被人钉在棺材里,以这种悲惨的方式走完了短短二十年。
后来,任思禹将何盈盈的尸体搬运到了其他地方,目前具体位置上不明确。
但此案最大的疑点在于,任思禹可能长期潜伏在被害者床底,动机明显不纯,也是最有作案嫌疑的人,只是中间出现了一个意外。
一个身穿雨衣的人趁夜黑风高来到案发现场,试图将床底的脚印擦掉,这个人腿部并无残疾,那么他是什么人,目的是什么,和任思禹是什么关系。
并且,村子里还有一个常年男扮女装,随任思禹一道来到崇门村的男人,他和任思禹又有什么关系,和这起案子是否有关。
看来有必要进行二次现场勘查。
下午,文熙淳打算去局里请示二次勘查现场的事,于副局倒是二话不说就批了,但又顺其自然地塞了个人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