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看,在文件袋的右下角有一枚红色的印章,中间好像是两个艺术字。
“颂月”
“好像是颂月女高建校七十周年的邀请函。”姚景容瞥了眼,道。
“女高建校七十周年请警察做什么。”文熙淳不明白。
“好像不仅是警察,社会各界人士都有受邀参加校庆。”
关于颂月女高,大部分人都有所耳闻,是1950年由意大利政府出资建造的一所以培养精英淑女为宗旨的女子高中,基本上从这边毕业的学生都直接送到了意大利留学,并且意大利为这所学校的学生提供了非常优渥的条件,意大利的永驻证以及与意大利国民享有同样的社会保障体系。
但文熙淳不关心,确切说是没有精力管这些事,他现在只有一个诉求,就是尽快见到任思禹。
下午三点钟,天空中又隐隐飘起蒙蒙细雨,这种天气已经让所有人感到了厌烦。
而就在这种雨雾缥缈中,一个衣着朴素的身影缓缓出现在警局门口,伴随着他走路时一瘸一拐的动作,一只裤腿浸湿的厉害,像是刚从河中淌过来。
透过被雨水沾湿的窗户,映照出文熙淳冷冽的双眼。
当那个不良于行的小伙子缓缓走进市局大厅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好奇地打量过去。
大家都想看看,那个曾经风光一时的书记之子现在又会以怎样的姿态出现在大家视线中。
任思禹低着头,刘海垂下遮住了脸。
他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不仅是生理上的障碍,更多的是心中的自卑。
当他看到文熙淳的时候,明显愣了下,好像觉得对方很眼熟,仔细思忖一番,终于想起来,当时有两个房产开发商来到崇门村勘察地形,临走前塞给自己几百块钱,其中一个就是眼前坐着的这位警察。
任思禹暗暗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