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
“好奇怪,收到邀请函的不是局长也不是政委,竟然是文队长和姚科长。”
文熙淳猛然抬眼。
如果这么说,那实在是奇怪。
“对了,崇门村的案子进展如何,我听说有来自首的了。”另一名法医忽然使了个眼色,赶紧转移话题。
“有是有,但情况存疑,他有生理缺陷,很难完成杀人并吊上房梁这项大工程,而且他似乎并不知道死者的真正死亡方式,以为是被勒死的,所以他可能是有意在替人顶罪。”
“所以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文熙淳想了想:“再去一趟崇门村,把在余荣修家中发现的疑似凶器的证物拿回来做个血液比对,如果吻合,那基本可以确定嫌疑人了。”
“还要去?那地方可真不好走。”另一名法医感叹道。
文熙淳敷衍一笑,没再回应。
吃饱喝足,几名法医互道再见打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但——
“文队长,听说你和姚科长顺路,就麻烦你送他一程了。”一名法医指指已经在椅子上抱臂垂首睡得香的姚景容,“他最近太累了,谅解一下呀。”
不是,道理文熙淳都懂,但谁说他和自己顺路了?
几名法医提起公文包,互相鞠了一躬:“那明天见。”
说罢,一阵风似的刮出了餐馆,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瞅着椅子上睡得死猪一样的姚景容,看着他就算睡着也保持优雅姿势,文熙淳再次严重怀疑他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