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女人努力蜷缩着身子,像一只受伤的刺猬。
文熙淳清了清嗓子:“虽然对于你的遭遇我们?表示很同情,也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还是?有些事想不合时宜地问问你。”
苏冉没说话,眼神涣散。
“刚才我们?出警,在华安小?区十六栋三零二房间内发现少量白骨和碎肉,dna检测还没出结果,但受害者的身份,你应该很清楚吧。”
“是?……”苏冉细若蚊吟的声音响起,“是?个该死的贱人。”
文熙淳点点头,随手?在电脑上打出“该死的贱人”几个字,却又?忽然清醒过来,将几个字删掉,输入“吴浣羽”。
“所?以是?你将她带离别墅,然后杀害分尸,用强酸溶解碎尸冲进马桶企图毁灭证据对么。”
苏冉冷笑一声:“那你可?不可?以教教我,还有什么更残忍的方式,我的怨气还积郁在心头呢。”
文熙淳摇摇头:“请你冷静一点。”
“连启年也是?被你所?杀对么。”
苏冉点点头。
“凶器被你带离了现场,藏到哪里了。”
苏冉垂着头,低声道:“锅里。”
文熙淳不解:“你是?说,那锅豆浆?”
“嗯,凶器就是?豆腐,我从网上学到的,烘干后打磨成刀子,用完高?温加热会再次变软,比真刀还好?用,你们?到现在也没找到凶器不是?么。”
果然人一旦起了杀心,不管多么柔软的物?体都可?以作为夺取他人性命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