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熙淳抱紧书包,在他身边拘谨地站着,没敢抬头。
今晚这件事的导火索可不就是自己,他爱开玩笑,自己最多骂他两句得了,把他一个人?撂那?就罢了,踢翻了别人?的酒瓶也不会好好道歉,不知道在那?心高?气傲个什么劲儿,还要连累姚景容受伤住院。
“你就这么站着,没什么要对我说的?”
文熙淳手指缩了缩,半晌,颇有?诚意的对他鞠了一躬:“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只有?一句对不起?”
话是如此,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怎能去弥补他人?身负所?伤,但文熙淳在这种事上一向木讷,任凭他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点什么。
“我不是逼迫你一定要说点什么,只是希望你出门在外多长个心眼,即便是警察也不要莽,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别让自己受伤。”
姚景容探出身子,从?椅子上抓过自己的外套摸索半天,之后手上便多了一只蓝色丝绒小盒子。
他将盒子递过去,不发一言,想?对文熙淳说的话似乎已经全部记载在了盒子里。
文熙淳望着那?只丝绒盒子,迷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
“如果觉得对不起我就接下吧,我不是一定要你接受我的感情……这戒指里装了定位器,我必须随时知道你的动向,这点容不得你拒绝,必须接受。”
文熙淳愕然,睁大了眼睛:“你说,在戒指里装了定位器,监视我的一切动向?”
姚景容回过头,脸上是不同寻常的漠然:“是。”
“为?什么。”
“保护你。”简洁明了的三个字,却加重了文熙淳心头的疑云。
虽然有?许多问题想?问,但文熙淳自认已经没有?和姚景容谈条件的资格,他额头那?道三公分?长的伤痕就是证据,所?以对于他提的一切古怪要求自己必须照单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