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清楚,没见?过,但通过现场来看,或许是?一种神秘的仪式。”云牧遥跳下石台, “先离开,打电话给总局让他们增派人手。”
“万一这就是?当地?人的特殊丧葬方式, 我们岂不是?扰了人家清静。”童嗣觉得不妥。
“不是?,我曾经研究过国内所有少数民族以及特殊地?区的丧葬方式,绝对没有这种切掉四肢还以大量血液祭拜的方式。”
他蹲下身子,戴上橡胶手套,用胶头滴管吸取捏一点凹槽里的血迹放入试管中,盖好盖子。
他仔细观察一番,接着慢慢放下试管:
“根据浓稠度初步判断,是?人血。”
文熙淳猛然瞪大眼睛:“你说这么多的血,是?人血。”
“不是?吧,那这得多少人的血才够,换句话说,这些被取血的人真的还活着么。”
“先去附近的村子问问情况,如果确定不是?,就把尸体送到法医科,我们继续勘察现场。”
“姚法医,你看起来好像很闲。”一进法医科,就看见?巨大的窗户前站了个?人,但因为?逆光,所以也只能看出是?个?个?子很高?体型偏瘦的男人。
浓香的咖啡味萦绕周围,却勾起了他人丝丝困意。
那道身影缓缓转过头,妖艳的丹凤眼玩味地?看向文熙淳。
猜错了,不是?姚法医,而是?那个?刚从?分局调来的,神神秘秘又奇奇怪怪的岑法医。
几天不见?,她把头发给剪了,干脆利落像是?假小子,但却意外的帅气,甚至很多男人往她面?前一站都自愧不如。
岑法医放下咖啡,红唇微微扬起:“姚法医出外勤了,有事?可以找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