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景容:“第一,他是贼;第二,他是黑水村的人,你为什么愿意相信他会胳膊肘往外拐。”
云牧遥:“姚科长说得不无道理,这孩子所言几分真?假我们也无法?探究。”
这两人,真?是好奇怪,平时恨不得把对方打死,但在对文熙淳的事上,却达到了默契的一致。
“凭他没有拿走我钱包里仅剩的五块钱,我就知道他和那些扒手不一样。”
“你好天真?,偷就是偷了,手机不是他偷的?不过没来得及出?手罢了,区区五块钱,你以?为他看得上眼?”姚景容冷声道,“今晚就老?实待在祠堂里哪也不许去?。”
文熙淳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自己一触即发的情绪:“你们知道这孩子为什么偷东西么。”
“我还是那句话,偷就是偷,不管什么苦衷都不是他作案的借口。”姚景容声音陡然提高八度。
姚景容所言的确有理,偷东西也好,杀人也罢,做了就是做了,不管背后有什么原因都不是他犯法?的借口。
“但是这孩子,偷东西卖钱,是为了凑够路费尽快离开这里,他无父无母,年纪也小,没办法?才能出?此下策。”
“所以?呢,我们是不是要把全世界的扒手都找过来问?问?为什么作案,如果有苦衷的,全放了了事。”姚景容冷笑道。
他和文熙淳的思?路不同,他不管那些罪犯背后到底有什么无奈的难言之隐,只要这件事威胁到了文熙淳的生命安危,他就绝对不会让步。
毕竟以?文熙淳的天真?、他对别人轻信的态度,很?可能最后变成?捅死他自己的那把刀。
这时,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云牧遥却忽然开了口:
“我知道,调查事情真?相是我们作为警察的义务,这样吧,如果你实在想去?,带好枪,我陪你。”
话音刚落,姚景容那仿佛能杀人一般的视线便刺了过来。
“你很?喜欢多管闲事?”姚景容皮笑肉不笑地?质问?道。
云牧遥避开他的视线:“我说了,这是我们身为人民警察的义务和责任,你怕死,我们也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