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和警局的办公大楼是分开的,一?条马路横插中间将?两座大楼相?隔开。
这?一?路上文熙淳不知碰到了多少?熟人,听到了多少?句“文队,不好生休息着还?到处乱跑?”,他一?开始还?有耐心解释两句,后来干脆就闭嘴装哑巴。
但是破天荒的,刚到研究所大楼门口,就看到两个法医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着从楼里面走出来,他们聊得?好像很投入,丝毫没有注意到文熙淳的存在?。
法医a:“真是活得?久了什么都能见到,这?事你说该怎么和他说啊。”
法医b:“完全无法开口,要不是他妈妈说,我们都不知道他的家?庭这?么复杂,天啊,这?已经涉及到伦理道德了吧,细思极恐。”
听起来,好像是两位在?闲话家?常,文熙淳也没太在?意,绕开他们径直进?了研究所大楼。
两名法医忽然愣了下,立马回头看向文熙淳的背影。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都是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文熙淳上了二?楼,放眼望去,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好似散发着生人勿近的黑气,凡是路过那边的法医都得?临时一?拐绕开走,看起来,姚景容平日里没少?制裁他们,要不然也不会吓成这?样?。
但说实话,文熙淳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来,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要对接?仔细想想,好像也没有,但双脚就是不受控制一?般,确切说——是大脑不受控制。
他站在?姚景容办公室的门口,手指停在?门口五六公分的位置,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缓缓收回手。
进?去的话,总得?找个什么理由才行。
“文队长、文队长?”正?当他沉思的功夫,就听到身后传来小声一?句呼唤。
一?回头,见是法医科刚入职没多久的位新人,她看起来小心翼翼的,脸上却又写满了八卦之意。
“文队长,您知不知道我们科长最近怎么回事,从黑水村回来后他就一_娇caral堂_?直这?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几乎没见他出门,甚至都没见他吃过东西,再这?样?下去不行的吧。”
虽然这?小法医嘴上是关心的言辞,但那闪着精光的眼却在?郑重?声明:
“我想听八卦,你和姚科长到底在?那里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