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卯足了劲儿拉着醉汉要走。
“等一下?。”文熙淳却忽然发了声,“让他说完,我想听。”
他抬起头,深邃的眸子里却是?一片晦暗。
这一幕,实属眼熟,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不着痕迹地串成了一条线。
“警局为什么会招你这种人啊!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能做警察!”醉汉继续不依不饶地叫嚣着,骂的一声比一声难听,声声刺耳。
“闭嘴。”姚景容站起身,利用身高优势俯视着醉汉,“公共场合寻讯滋事十五日起,想去看守所见见世面么。”
“吓唬谁呢你,你又是?什么东西!”醉汉身子往前一挺,顶在姚景容身上,“小白?脸,找个富婆怀里躲起来吧。”
姚景容深吸一口气,面容冷峻:“的确是?我不算什么东西,一个只和尸体打交道的法医罢了。”
“法医”二字在大部分人眼里基本都是?和“尸体”“血肉”划等号的,原本还嚣张的几?乎要把?姚景容用身体顶到一边的醉汉在听到这两个字之后?,瞬间酒醒一大半,赶紧弹出三米远:
“靠……靠,吓唬谁呢,法医了……了不起啊!”
用最怂的语气说着最嚣张的言辞。
“算了,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文熙淳站起身,点开手?机付了款,“吃饱了。”
他头也没抬,迈着修长的双腿大踏步离开了火锅店。
姚景容穿好外套,三步两并?做追了出来。
夜风袭来,吹散了身上浓郁的火锅气味。
文熙淳沉默地走在前面,姚景容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