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两个男人中的一个裂开大嘴笑起来,上前半步说,“有人想打抱不平……”
他话没说完就要上手,他的同伴更阴险,缩进阿信的视野死角,抬起胳膊就要绞他。
说时迟,那时快。
阿信一个转身,以裴菲看不清的速度,把试图阴他的男人反绞住,“嘭!”地往地上一掼;与此同时,裴菲也伸手拍向前一个男人的义眼。
她的手心无中生出一块信号干扰器,贴着男人的眼睛启动。男人在碰到阿信前就后退两步,捂住眼睛摔倒到地上,并很快头晕目眩,伏在大街上哇哇呕吐起来。
阿信惊讶地看了裴菲一眼,惊讶瞬间变成赞叹。两人同时趴到剩下这个穿着监工制服的男人的车窗边。
男人张着嘴巴,一时不知该出来打,还是干脆认怂。
裴菲用尽全力瞪他,手心已经复制了一枚信号干扰器,旁边的阿信则淡定开口:“开门!”
男人吓得抖了一下,木着脸说:“开就开!”
货车侧厢门应声“轰”地滑向一边,裴菲冲过去:“伍强……”
她愣住。
货厢是空的。
不,准确地说,是没人。
厢体的中后部,整整齐齐码着某种罐头的包装箱。但包装箱之外的空隙里,没有人。
阿信替她守着门口,裴菲出去,问车头的男人:“怎么回事?!他人呢?!”
男人透过大大的墨镜朝她龇牙一笑:“没人啊小姐,你也看到了。”
裴菲:“我明明看到他……”她转向阿信,“他明明就被他们装进去了……”
车头的男人“切”了一声,好像听到什么滑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