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哪一种,没有来由地强解人家信息,会很尴尬,而且犯忌。

洛码:“但您可以用‘如如’的权限,直接读取。”

湛信然眼波微停了一下,重新看向洛码。在明确得到这样的建议后,他却不为所动,而是问:“你能解吗?”

他把目标转移到了裴菲遇到的新问题上。

洛码意味深长地笑笑:“难——它跟军墙结成了一体。”

湛信然看着他。

洛码清咳一声,进一步解释:“就一个很邪的逻辑!它弯弯绕绕,跟军墙搭上了关系。如果您那个姑娘要强行解锁,一定会触发军墙警报!然后,别的不说,她本人——就是她在湛园那个机房里的‘本人’本人,会因为违反《国际赛博安全法》,被逮捕。这辈子就凉凉了!”

湛信然的目光好像微微闪了闪。

洛码因为这个闪了闪,立刻缜密地回到老板最初问过的问题,答道:“技术不重要,问题是权限。我也没有军墙的权限。”

关键点上,他又含蓄起来。

湛信然大致猜到洛码藏起来的另一些话——整个世界,能拿到军墙权限的人可不多;但如果缩小到湛氏内部,那答案就很清楚了。

湛信然安静了片刻。

他不想提及那些人。没有必要。

细节的事他不会干预。更何况,午餐时,他已经跟褚谨言强调过一个方向;褚谨言也已经承诺过,尽快给他一个合理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