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果又为何会爱？相知不过泪两行，满心欢喜，不过是前世债，今生相识便是缘，来世…”

一滴晶莹落下，艾慕子声音凄婉“呵呵，哈哈哈，愿我还有来世，转身为人，你可愿伴我一生？”

“不求生生世世，但求一世相守，不求年年月月，但求一日恩爱，便知足，你可会允我？”

艾慕子声音落下，便燃起一团粉色的火焰将艾慕子包裹其中，这团火焰最后冲向纸人，将纸人一起点燃！

纸人在房内跌跌撞撞的奔跑，可火焰始终如影随形。

纸人开始燃烧，双手捂着脸，发出尖锐凄厉的惨叫，嘴角被烧出一个大洞，四肢慢慢的消失，变成一跟一根的竹条，直至燃烧成灰烬，仿若在空气中还能闻到人肉烧焦的味道。

跟纸人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个为爱宁愿成魔的艾慕子，虽然她不是人，甚至连亡魂都算不上，可在爱情面前，好像无种族之分，有了心，便有了爱。

沐阳站在门外，心底发虚，这样的才是爱吗？为了一个人可以牺牲自己，哪怕万劫不复，永不超生。

他从认识冥荼开始，就是在享受冥荼的照顾，享受冥荼的爱，他是不是太自私了？

沐阳望着躺在床上慢慢恢复的连笙，又看了眼地上的灰烬，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冥荼的脸上。

“我对你是不是太差了？”

冥荼稍稍的侧着头，挑了挑眉，随后笑了“怎么了？在我心里没有谁比你更好。”

“我只是觉得很感动，艾慕子为了连笙付出了一切，为了他成魔，混迹在三界之外，孤苦无依，最后又为了连笙不顾一切，牺牲自我，我觉得我很差劲，我除了让你干这个干那个，什么都没有给过你，你会不会觉得照顾我很累？”

“不会，我很开心你需要帮助的时候会第一个想到我，这会让我觉得自己可以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可我花你的卡，还要你照顾，你不会觉得不平衡吗？感情不是相互的吗？”

“璞，想什么呢？你花我的卡，我很开心，至于照顾你，也是我自愿的，你给了我很多，你给了我幸福，也将你自己给了我，你把你自己都奉献给我了，我在不宠着你点，我不是太混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