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懒得跟沐阳打嘴炮,输了又要回家告状。
"启不?"
师傅看着郝霍,就等着郝霍一声令下了。
"嗯,启,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有多丧心病狂。"
"好嘞,就欣赏昂您这股子浩然正气,要是别人让我来,我铁定不来,挨上死人晦气,但您就不一样了,坦荡荡,绝对镇得住。"
"别贫了你,合作这么些年了,我还不知道你吗,还不是这活儿挣得多,别整没用的快一点。"
保鲜层搬起来有些费力,几个大男人,也是用了不小的力气。
保鲜层慢慢的离开墙面,引入眼帘的的居然是满墙的长发,铺天盖地的,细细密密黑红交织,仿佛从墙头长出来的一样,别提有多麻人,保鲜层被挪开,而那几个人站在原地根本就无法动弹,沐阳从脚底发凉到了天灵盖。这样的景象任谁也犯恶心,几个年轻的警和沐阳先后跑了出去,吐到胃都要痉挛。
这哪里是分尸,根本就是在凌虐,分都分开了,还要钉在墙上,整的像是变态的艺术品。
师傅吞了一口口水,整个人也是震住了,还好经验丰富了,总被郝霍使唤,不然这会儿肯定腿软,那几个徒弟也跟着他见的多了,要不也的跟着吐,不过他这几个小徒弟也没好到哪里去,双脚打颤的也要坚持不住。
"这得是多大的仇?"郝霍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犯罪现场,没有一滴血,却让人打心里发怵。
"不知道,不过看的出来,挺有闲情逸致的,后面的墙壁打薄了。"
郝霍感叹了一句,张天师也跟着接了一句,不过大概张天师是无心的,对生老病死,没有太大的感触。
沐阳吐了一圈回来,觉得其实也能接受,起码比想象的要强了不少,只是房主有这么恨他妻子吗?他自己出轨,怎么还能下得去这么恨的手?
沐阳喘着粗气,都觉得有一股子味道穿到嗓子眼儿,"你说墙壁打薄了?那不就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他是早就想杀害自己的妻子了?"
"这个现在还不能下结论,我们并不知道他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现在人全死了,根本就是死无对证,或者还有另一个人,不然讲不通房子失火的事。"
郝霍很冷静的分析,如果五个人都死了,那放火的是谁?总不能事他们自己放火自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