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一点。”

“脸色那么难看，还说就一点儿？这事儿别管了，我们回去。”

沐阳扯着冥荼的袖子不肯走“真的就一点，我脸色苍白是因为他们，简直就是畜生。”

沐阳颤着声音指着被控制的父子俩“幽雅学姐回来过，还有南里学长，他们一直在说谎。”

幽雅学长的父亲瞪着眼睛，扯着嗓门儿大喊“你说什么鬼话，我说没回来就是没回来，我自己的女儿我还能搞错吗？”

那小子本来已经有点慌了，他们都看的出来那小子眼神的闪躲，可他老子硬气，他也一瞬间来了脾气。

“赶紧给我放手，别以为就你们懂法律，他空口白话的就想带我们回去？证据呢？没有证据就是污蔑，你们是警察就了不起了？”

郝霍警官哼了一声“警察没有了不起，但我还是有权利带你协助调查，并关押二十四小时，我们会好好的照顾你们父子俩，你们可以保持缄默，但你们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还有，我再申明一次，如果你们说的话里有谎言，我们将会控告你们妨碍警察办案。”

那小子缩了一下脖子，眼神看向他父亲，幽雅学姐的父亲冷哼一声，没有在反抗，而是跟着郝霍警官走了。

几个人到了警局已经是半夜，可沐阳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脸色也是依然不好。

郝霍警官一直很想知道沐阳看到了什么，所以让几个小警察带着那父子俩分别去了不同的审讯室。

“给他们喝咖啡，最苦的那一种，喝完就送，让他们一直喝，不许上厕所。”

几个小警察得了话，开始给他们父子俩上咖啡。

“你看到了什么？方便录音吗？”

沐阳点点头“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开始吧。”

沐阳回忆的很痛苦，一点一点的讲着自己看到的，听到的，眼泪也无声的滑落。

冥荼一直没有开口讲话，就那么坐在沐阳的身边，环着沐阳的肩膀，手指不轻不重的轻轻拍打，算是一种无声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