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上网被抓来的，你嫩？"

"打架，抽烟，上网。"

"你看着不大啊。"

"你最好不要在这里闲聊，不然随时会被惩罚。"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你要看那些所谓老师的脸色，他们高兴了你就顺着说，不高兴了，你就要哄着他们高兴，不然就是一顿打，当然他们看你不顺眼也会被打。"

沐阳默然了，跟自己想的一样，可从一个不大的孩子口中听到，还是难以接受。

"可我看你也没有被惩罚啊。"

"我们几个？呵，那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要是愿意，你也有人护着。"

张宇没有说明，沐阳也没有再问了，明显的张宇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操场上有个女生捂着肚子在地上爬，绕着操场一圈又一圈，人很瘦小，脸色也不好，但沐阳不敢轻易上去，不是怕被罚，而是怕暴露了自己，查不到更多。

"那个女孩儿怎么了？好像很不舒服。"

"她本来就不舒服，不是像。"

"那她怎么不休息？"

"因为不能休息，她说她生理期不舒服，所以没有参加跑步，教官觉得她在说谎，所以惩罚她自己跑圈，可她疼的厉害跑不动，教官就让她爬完五圈。"

沐阳看过去，满眼的心疼。

"你最好不要过去帮忙，那样她的惩罚会更重，搞不好会被安一个勾引男人的罪名，而你也要被惩罚，因为你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