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尔宁加尔:“……”谢邀,承蒙厚爱,但我并不是特别想念它们。

面对表面笑面如花实际上已经开始冒黑气的祭司长,烏尔宁加尔意识到自己这个时候也只要微笑就好了。

“这件事情等会再说。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让新上任的辅佐官来负责处理掉就可以了。”

这位年轻的王轻描淡写道:“如果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那么他也没有留在乌鲁克的必要了吧。”

海娜:“……”

年轻貌美的祭司长沉默了一瞬。

明明在那个新任辅佐官与现在的事件显然牵扯过深的现在,烏尔宁加尔王你才是不可能让他离开的那个人吧。

却还让那个人一直误以为自己是只有通过在乌鲁克劳动才能在这里生活下去,真是黑心啊,王。

不过海娜还是点头应下道:“我知道了,王。不过既然如此,那么您之后还有什么别的安排吗?”把工作推给别人后就想光明正大地跑路?

“我当然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烏尔宁加尔向自己的侧后方看去。小小一只的暗紫色头发的幼女正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腿,悄悄地探出了脑袋,好奇地打量着海娜。

海娜顺着烏尔宁加尔的视线看去,然后再度沉默:“王,我记得乌鲁克并没有这样的孩子。难道说……”

烏尔宁加尔点头,很满意祭司长的理解:“没错,就是那个难道说……”

“难道说我们乌鲁克终于有新的继承人了吗?”

“其实这孩子和新任辅佐官大概来自同一个地方。”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出了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的话。

祭司长海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