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答应他,”元初无辜道,“‘总有变通的办法’,又不是一定给他办成,只是听说这次阵考皇帝要亲自来,到时候让皇帝走这么远的路,负责锦春繁花苑的南衙不得给个解释么。”
瑾石明白了,元初被安排了负责阵考,可这里的阵法归南衙管,但到时候皇帝要来,发现连传送阵法都用不了,定然会心生不满,虽然明面上不至于怪到阵考负责人元初头上但就怕下面的人有微词,元初现在按照流程把南衙的银钱计划递上去,批不批是院使的事,能不能修是南衙的事,他能管的也就到这了。
锅可以有,但是能推就得推,尤其是这种陈年旧锅。
“诶对了,”瑾石有些好奇地问道,“你说刚才那个让我有些头晕的地方,那个就是逐鹿阵境的阵法本体?”
元初点头:“对啊。”
瑾石蠢蠢欲动:“诶,要不我再进去感受感受,说不定就能有些绘阵境的灵感了。然后画个阵境出来,那我也能成九曜了。”
“呵,想得挺美,”元初伸手戳了下他的脑袋,“就你这进去就晕的模样,再进去怕不是得让我给你抗出来!”
“哎呀,我就是一说,”瑾石侧头躲了一下,然后唉声叹气,“你说为什么九曜要以能不能画出阵境来认定啊……那我要是一辈子都碰不到这种机缘那不就是一辈子都画不出阵境、成不了九曜了?”
“绘阵就是画心,”元初语重心长,“你的心境和能力到了,自然也就找到自己绘阵的方法了。”
瑾石想了想:“我还是等梁方回来问问他吧,当年还是我俩合绘出了个阵境呢,再说了,我俩不是那么什么命契之人吗?应该会有共通点吧。”
而且那段时间梁方天天对着那副山水画看,他得去问问梁方还有没有的剩,说不定他也得有点灵感呢。
元初闻言气得敲了一下他的脑地:“少投机取巧,你还是老老实实准备你的阵考再说其他的吧。”
“别敲了,阵考前给敲傻了咋办,我就是随便一说,”瑾石捂着被敲的地方呲牙咧嘴,“诶对了,阵考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这?”
“想什么呢,”元初嫌弃道,“我是你师父,阵考的时候要避嫌的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