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嘴里还不停嘟囔着:外强中干的玩意儿,诅咒你用了烂脸,看你还怎么嚣张。
李氏虽嘴上那么说,但心思婉转。
万一真有奇效呢?
旋即想到黎冰那如红玉般白嫩的脸蛋,眼神又变得狠厉了几分。
直接向年氏要是不可能的。
她可没武氏那么蠢,凑上脸去让别人打。
待武氏大步流星地走后,李氏叮嘱道,“打听下泽兰苑的脂膏是怎么做的?”
她就不信了只待她打听到秘方,再去寻了外面专业的人来,难不成还会比年氏做得差?
手不自觉抚上眼角处,似想将眼角皱纹熨平。
昭阳苑内,乌拉那拉氏正誊抄佛经,为已逝多年的儿子弘晖祷告祈福。
晖儿应该已投胎转世了吧。愿他投户好人家。
皇家皇家与他无缘。
心不自觉地抽痛。
门外传来敲门声,丫鬟流清打断了她。
“福晋,年侧福晋来了。”
乌拉那拉氏急忙收紧心神,背过身用手帕拭去眼角滑落的泪水。
稳了稳心绪,今日请安时才见过,这又来干什么?
只觉脑袋一阵阵抽疼,面色也变得难看几分。
她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流清察觉到异样,向前一步抬手轻柔地按压着福晋太阳穴位置。
乌拉那拉氏顿觉头痛舒缓了许多,沉声说道:“叫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