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还额外做了个顺水人情,将此方誊抄了份派人给御膳房送去。
送完方子,踱步回屋时,他轻挑眉头,心道:年氏倒是会卖乖。
至于后续外面酒楼如何将荷叶新凤鸡卖得如火如荼,就不是他该管的事了。
“主子,谢太医来把平安脉了。”流清将谢太医请进来,伺候茶水。
谢太医在太医院资历颇深,福晋的身子一直都是他来请脉调理。前些日子因福晋去狮子园避暑,这才耽搁了好些日子,仔细算下来已有两月未曾给福晋把脉。
刚踏进门,看到福晋的状态他霎时有些惊讶。
气色红润,精神饱满,整个人充满了精气神,完全不似之前的颓靡之态。
这是这是想通了么?
果然心病还需心药医。
“不知福晋最近可有服用其它调理的药?”谢太医试探着问道,光有心药估计也很难养出如此好气色。
深宫中的贵人多含郁结之气,要是能知道福晋的调理之法,以后也能将此法造福于更多的人。
流清与魏嬷嬷怔怔,福晋也怔怔,这是什么意思?
她最近在服助孕的药,为防药性相冲,她没有服用其它任何药物,连燕窝都停了。
没有。福晋肯定地回答道。
谢太医捋着白须沉眉思索着,怎么会没有呢?
拧眉继续问道:“那福晋最近是否有外用什么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