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清还在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发觉了什么,旋即掩住嘴,不让惊呼出声,还真是。

难怪谢太医又是问有没有喝调理的药,又是问有没有抹外用的药,原来是这样?

调理的药福晋确实没有喝,但外用手忙脚乱地从妆奁内拿出面霜呈到福晋面前,小心翼翼地说道:“福晋,您说,会不会是用了这个的效果?”

屋内骤然安静,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福晋接过,沉吟一刻,细细回忆着,算下来这面霜还真是两个月前才开始使用的。

本来还不太敢用,毕竟用于脸上,万一弄得不好,可能整张脸都会毁掉。

但自上次与年氏一同去给皇额娘请安后,她又觉得年氏的性子虽跳脱,但不是个心眼坏的,也就尝试着开始用。

先是涂抹于耳后,发现并无异常,再薄涂于面部,之后就一直使用到现在。

没想到小小的面霜竟有如此神奇的功效,年氏到底还隐瞒了多少?

刚入夜,刘守贵邀着昭阳苑公公夏福全一起吃酒,两人是旧识,关系一直不错。酒足饭饱之后,两人才分道朝着各自的院落而去。

“主子,打听清楚了,听说是用的年主子之前送的脂膏。”

夏福全酒量不错,刘守贵为了灌醉他花了不老少气力,现在头已经有些晕晕乎乎。

李氏捏了捏鼻子,嫌弃地摆了摆手,示意他退去,满身酒味,熏死人。

又叫来紫兰撒了些香粉。

真没想到年氏做的脂膏竟有如此奇效,还好她备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