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氏则目光直直地盯着面前的那盘棋,眼神森冷,又废了一步好棋。
吩咐文鸢停了那边的安排。
福晋听到后,停下了插花的手,脚步踉跄着向后退了好几步,腿脚直发软,魏嬷嬷赶忙扶住,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坐在绣凳上。
“嬷嬷,你说我该怎么办?”难道她这辈子真的与子女无缘,福晋黯然神伤。
年氏这才一年不到就怀上了,可她都调养了这么久了。
魏嬷嬷凝神沉思,如今也只能劝主子放宽心,失神间茶杯中的水溢了出来,她重新取过一个茶杯倒着,端给福晋安安神。
“主子,太医都说了您身子已大好,只是思虑过重,需散散心,没准小主子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福晋扑哧一笑,轻抚着肚子,但愿如此吧。方剂都吃了这么久,也该发挥效用了。
如果实在不行,再考虑别的法子,比如她看着年氏新送来的脂膏,原不过是她上次随意跟年氏提了一嘴,哪知她竟这么快就送来了,福晋有些踌躇,还是到时再看吧。
雍亲王府门外,马蹄声骤停,胤禛身着朝服飞身下马甩开缰绳,一改往日悠闲形象,疾步朝着泽兰苑而来,行走间淡绿色荷包随风飞扬。
“主子,奴才已经奉您的吩咐提前去过泽兰苑了,太医那边奴才也问了,年主子这胎很稳,您不用担心。”苏培盛哼哧哼哧地说着,上气不接下气。
“再叫两个太医过来,跟福晋那边说一声安排两个嬷嬷过来,”旋即想到什么,改了话头,“算了,到时还是我去永和宫,去求额娘吧,额娘身边的嬷嬷更经验老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