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他,那他不可能递封空信出来,那问题究竟出现在哪里?
沉思好一阵后,他顿觉口渴,端过一旁的茶盏吃了一口,吃得太急,一滴水珠顺着杯底滴下,恰巧滴落在纸张正中心处。
他赶忙拿出帕子想将水珠擦干,这可是难得的宝纸啊,这要是弄湿了,那不是暴殄天物。
心痛懊恼充斥了他整个思绪,刚抬手擦去,只见水滴位置好似有字迹显出。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吓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立在原处迟疑半晌后,旋即又惊又喜。
对对对,矾水写字。
他猛地一拍头,怎就忘了矾水写字晾干后字迹会隐于无形,如再遇水即刻又将显现于前。
激动之下思绪有些混乱,手忙脚乱地将水喷洒在纸张上,其间还溅湿了桌面上好几本名家典籍,实在是手抖得厉害。
不到半刻钟的功夫,一封完整的信呈现于前。
看完后他顿时整个人瘫软在藤椅上,嘴唇发颤,头上冷汗直冒。
这这一个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他想撑直身子再去看看信上的指示,可谁知竟一丝气力也无。
无奈地抬头仰望,这次天会相助吗?
他为此“大病”了两天。
次日朝堂上。
“皇上,仁孝皇后的忌日就要到了,臣恳求皇上允二阿哥在忌日时为其烧香叩拜,以慰亡灵。”普奇斗胆请奏道,手心已渗出一圈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