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面前的探子陡然感觉一股森冷之气席卷而来, 将头埋得更低了,强压住心里的惶恐, 回道:“那小厮只说见过,信封上没有字,现在应该还在书房, 但镇国公那边防得紧, 需耗些时间。”
阿普兰扬着的笑倏地沉了几分,普奇这厮胆小谨慎,此信事关重大,还真摸不准他会藏在哪儿。
“要那边加快进程。”
他用绢布擦拭着手中的尖刃,白色的绢布慢慢变红,只见他手臂一挥尖刃顺势飞了出去, 啪的一下立在房门中心处,“不然他妻小的命可就难说了。”
刀锋自探子的鬓角擦过,斜掷过去的那一束冷光让他腿脚发颤,头都快缩进脖子里,哆嗦着连声点头应是。
几经敲打过后,大约两日的时间,信封就顺利送到了他的手中。
“竟还是矾水写字,啧啧,看样子二阿哥总归是聪明了一次,可惜啊,开窍得太晚了。”阿普兰自言自语。
转头对探子吩咐道:“将这封信交到张廷玉手中,记住不要暴露身份,他自会呈给皇上的。”
果真与预料无异,当晚,御书房的御桌上就陈放着这封特殊的信。
不看字迹光看这纸张皇上就知道是谁写的,原来这一切竟都是他的预谋,以上香为借口,实则拉拢朝臣,试图卷土重来。
皇上痛心不已,连暗中传信之人贺太医都没召见,便直接下令。
“后续若有奏请二阿哥改过从善,应当释放者,朕即诛之。”
最终太医贺孟頫被处死,镇国公普奇被削职,翰林院附议之人贬的贬罚的罚,废太子一党彻底崩塌,废太子也从此退出夺嫡的舞台,永远圈禁于毓庆宫。
朝堂上。
“四阿哥此次剿灭明陵盗墓贼属实有功,你想要什么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