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小小年纪才学卓绝,教养得甚好,其生母何在?”他倏地说道,面色一片温和。
然而在场的众人听到后旋即怔愣在原地。
此乃王爷府中家事,皇上不清楚也是正常,但问题是如何跟皇上说明才好,总不能说弘历的生母因品行有失至今被关在雍亲王府内。
胤禛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不想,弘历这时却开口了。
只见他双膝跪地,重重地朝着皇上磕了一个响头后说道:“回皇玛法的话,孙儿的生母在孙儿四岁时因犯了错事被惩罚,孙儿自那时起就一直跟在嫡额娘身边。”
随着他一天天的长大,他也了解了当年发生之事。
他是明理之人,知道是额娘做错了,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但。
只见他继续说道:“只是孙儿想求求皇玛法,额娘现在已经知错了,孙儿想求皇玛法开恩,从轻处罚。”
虽然他那时很小,但他依旧清晰记得额娘待他的好,会教他识字,会给他缝制新衣,还会唱着童谣哄他入睡。
魏珠刚去打探一番,这时正凑到皇上耳边嘀嘀咕咕说着些什么。
皇上听完后,紧皱的眉头舒缓了些,感觉也不是什么大事,心道:老四这府中的规矩着实严了些。
事实是胤禛怕那件事会影响到弘历,便统一口风将那事掩下,只露了些细碎的小事。
“好,皇玛法答应你,快起来。”接着又对胤禛说了一句,“将钮钴禄氏放了吧,规矩严是好,可惩罚不是目的,也要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
胤禛应声是,吩咐苏培盛传信回去取消听竹苑的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