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祺搂着她,问道:“在想什么 ?”
黎冰微喘着说道:“臣妾之前一 直连续做着同一个梦,梦里发生了很多的不好的事。”
她说到此,眼眸幽深晦暗。
胤禎一颗心陡然攒紧,平息片刻后,抬手捋过女子面颊上被汗液沾黏的发丝,“什么不好的
事?”
黎冰眼神飘向锦帐之外,回忆道:“在那个梦里 ,臣妾死了,臣妾的家人也相继离去,年府支离
破碎,沦为一片废墟。”
她默默地说着,神情平淡如水,不见一丝一毫的起伏。
胤祺搂着的手更紧了,他无法想像没有她的日子,也决不会让此事发生。
旋即想到:之前她忧愁的就是这个?
“不要害怕,梦都是反的,你不会有事的,年府也不会有事的。”只要年府守规矩的话。
床榻又开始了摇晃,黎冰于浮沉之中昏睡又于浮沉中惊醒,朦朦胧胧,恍恍惚惚。
她浑身酸痛疲软,嗓子也已经嘶哑,半睁着眼娇喘着求饶道: "皇 上,臣累了。”
“乖,再来最后一次。”胤祺无比放纵着。
就这样断断续续,床榻声一夜未停。
雍正四年开印之际,年羹尧手捧密信进官面圣。
胤祺接过一看,神色大惊,一桩桩一件件,上至朝廷大臣,下至普通官吏,各类贪污腐败,清清
楚楚名列在案。
他盛怒之下拍案而起,手里死死地攥紧那张密信,又将其上所揭示的内容再详细地扫过一遍,视
线最终落在右下角落款处:血滴子。
“这封信从哪儿得来,‘血滴子’ 又是什么人?"胤祺对着面前之人问道,密信的一角因攥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