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岑星没再闹腾,乖乖的让他抓着手。即便偶尔下手重,也不会吱哇乱叫。
干涸的血迹快擦完时,沈绛才听见他岑星低低的声音开口,“你不是刚才还嫌我吗?”
沈绛懒得和他矫情,充耳不闻。
“长兄。”岑星见沈绛不理他,不禁放软了声音。
沈绛抬头,一副:你还想怎么折腾我?的表情看着岑星。
“给你道个歉。我以后不打架了,今天真的只是怕长兄受到危险……不是有意添乱,更不是真的想让那个oga自生自灭,你别生气。”
软软的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搞得沈绛也不好意思再板着脸,“没生气,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说完,沈绛替他贴好伤口上的纱布,“今天先帮你包扎一下,明天再带你去换药。你以后持槍持手术刀的时候还多,手上可千万不能落下病根知道吗?”
“真没生气?”
“真没。”沈绛被气的有些好笑。
小朋友就是好哄。
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行了,你早点睡,我也回去了。”
“我手疼。”岑星急忙接道。
沈绛看了看岑星的手,又看了看他被雨水淋透的衣衫和头发,叹了口气。
帮这个暂时没手的小朋友洗漱完,早就过了宿舍的门禁时间。
沈绛虽然有的是办法逃过门禁。
但看了看身边这个双手裹得跟木乃伊似的,怕黑怕打雷,洗漱还怕水的生活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