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被雨淋的脏兮兮的军服经过言宴处理,几乎和新的一样,还残留着淡淡的花香味。
一同回医学院的路上,言宴开口问道,“对了小朋友,问你一个问题。”
“怎么了?”
“沈绛他……家里有没有替他从小安排过婚约?据说这些军部权贵的后裔都是从小有婚约傍身,就是问问,不方便回答就算啦。”
岑星:“您是问长兄有没有未婚妻吗?”
言宴:“是这个意思。”
岑星垂着头故作沉思了一会儿,“我并非长兄同父同母的兄弟,他的婚约情况我没权利知道。只知道长兄平时在校恪守军规,在家恪守家规,纵使身边有再优秀的追求者,无论性别家世,他从来没动过心。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长兄待所有oga都很绅士,即便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oga。”
“这样啊,谢谢你。”
“不必言谢。”岑星的声音还是冷冷淡淡的,没什么起伏。
说话间,悬浮轨道已经入站。
除了站,言宴又送了岑星一段儿,直到能看见耸立的宿舍大楼,两个人才分了头。
回到房间,岑星微微歪着脑袋,看着手上的军服,突然难得的笑了一下。
唇角列开的弧度生硬且诡异。
不一会儿,岑星似乎是发觉到自己的笑容不太好看,对着镜子手动调整了一下笑容,这才略带愉悦的打开自己衣柜最内侧的保险箱,把这件熨烫好的军服放在了最深处。
刚放好,岑星又像是想到了些什么,转身拿了抹掉信息素气味专用的去味剂,对着军服就是一顿乱喷,直到上面的奶糖味彻底殆尽,才满意的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