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绛连忙拒绝,“不用了。”
“那行,那我下午先去练习信息素抗干扰训练,烦死了这次居然还会释放出信息素干扰敌情判断,真羡慕你们beta,不用受这玩意儿的荼毒……”
……
挂断通讯,沈绛舒了一口气,他一把掀开了些捂得闷热的被子。
“已经推掉了,这回可以给我打针了吧?”
岑星这才戴好手套,开始做注射前的检查,“以后长兄要记得,和别人通讯的时候穿好衣服,或者用被子裹好。”
沈绛:……
什么时候可爱的弟弟这么喜欢说教了?
“我当然知道。也就在卡赞面前不讲究,从小我们一起长大,他穿开裆裤的时候我们就认识。”
“那也不行。”
“以后注意。”沈绛十分敷衍的说道,他懒得和岑星争辩。
感觉到针剂缓缓的推入皮肤,不疼,能感觉的到岑星的动作十分轻柔。
沈绛不太愿意去校医院的一大原因就是校医院的护士和医生都十分暴躁,哪怕是贴皮肤注射,都恨不得搬出愚公移山的力气,疼的直冒冷汗。
骨质愈合和止痛药打完,岑星收拾了医疗废品,摘下了手套,目光还停留在面前的长兄身上,有些疑惑的开口,“话说长兄。”
“嗯?”沈绛转头。
“刚才卡赞哥哥说的,信息素抗干扰练习是什么?为什么长兄不用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