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回来再审问你,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和别人说半个字,以后我就没你这个儿子,”吼完,他放弃和沈绛交流,转头对身边的下属道,“以军部命令让那些警察离开。把他送到附近医院,逃走的同伙抓起来,直接消除记忆或者杀死。”
沈绛看着父亲渐渐远去。
“那个孩子呢?被带到哪儿了?有没有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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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鼻的消毒水味。
沈绛一路上一直是痛苦但清醒着的。
进入高级部,很多炼狱般的训练让他的疼痛昏迷阈值提高了很多。
他打开定位器,看了一眼岑星的位置。
在离事发点不远的一处小镇上,以比正常步行稍快的速度徘徊移动。显然没有被抓捕,还能自由活动。
沈绛拨通通讯。
“长兄?”
荧幕上,浮现出岑星焦急的面容,原本柔软的银白色头发沾满泥泞的,神色慌张。
“你没事吧?我找了你好久!”
沈绛艰难的说出自己所在的医院位置。
医院的条件算不上好,一个病房里几乎没有隐私。
等了不知道多久,沈绛只见一个穿着像是从垃圾桶里捡的连帽衫,带着兜帽的“不良少年”步态嚣张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