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绛这种五音不全的,乍一听也觉得神奇。
挤过人群,只见竖琴旁边坐着一个带面具和礼帽的男人,拨弄竖琴的手也带着手套,唯一能看得出的是身材挺拔,年纪不大,最多三十岁左右。
“他的肢体动作看上去好像军人。”卡赞也不懂这种会响的弹棉花器,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评价道。
沈绛这才认真观察,“确实。”
“军校的学生都这么厉害吗?”
“肯定不是我们学校的,”卡赞评价道,“可能是民间组织的佣兵,哪儿有辛辛苦苦读了那么多年军校的学生会来街头卖艺为生。算了不想这个了,晚上吃什么?”
“我知道一家酒屋……”
“你呢沈先生?”
“我都行。”
“老兄,没有叫‘都行’的餐厅。话说即便明天不上课,喝酒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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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酒屋里的时候,沈绛还是沉默寡言。
——其实他不说话的时候,更加配得上这幅长相的气质。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冷”字,锋利俊美的脸反而更有吸引力。
一说话开口,这种冷俊感就会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