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绛这才躺回床上,喷了空气净化液,祛除剩余的信息素味。
“卢卡,醒醒,”沈绛唤醒躺在枕头边的秘书,“医学临床上,最晚分化的oga是谁,在年纪多大时分化的?”
【回沈先生,最新数据,前段时间有一位19岁患者分化的例子,确诊于第七星域某家私人医院。出于隐私,无法查询到具体姓名。】
那也比他小得多。
最重要的是,沈绛完全无法想象,如果自己是oga会怎么样。
更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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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睡了一觉之后,沈绛看了一眼时间。
其实也不过休息了不到两个小时。
打开舱门,沈绛就感觉到脚边踢到了什么。
低头,是颗白绒绒的脑袋。
过了抽条的年纪,岑星的体格早就不像个白毛拖把或是塑料袋支棱在墙边,但乍一看还是有几分脆弱感。
岑星居然一直在外面蹲着。
沈绛有点意外。
他绕过岑星,大步朝着医疗区的方向走去。
路过长廊,沈绛下意识看向外面。
天色依旧是红的,大雪没有一天前那么急,但也没有停下的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