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令人浑身发软的疼痛不同于战场上的伤痛。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
他刚想吼些什么。
一张口,却是连自己都不敢听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哭腔。
不仅没有求饶的效果,反倒更加激发欺凌的欲念。
“岑星……”
“松……”
后颈的皮肤被咬破,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突然,背后传来好几双脚步声。
沈绛意识到有人,但除了被抵在墙上,什么也做不了。
刚想抗议,唇上附上一只大手,死死地捂住他的声音。
“嘘,哥哥安静。”
“——!”丧失自主呼吸权,加上后颈的剧痛,沈绛试图挣扎。
“刚才医院里所有的alha都闻见了哥哥的信息素。一时间医院的抑制剂都不够用,大家都在搜寻这个掉入狼窝的oga,我可不希望哥哥这幅漂亮的样子,被别人看见。”岑星的声音比平时低哑了很多,呼吸沉重,“太令人垂涎了,他们肯定会一口不剩的瓜分掉哥哥的。”
“……”沈绛说不出话,只能用肢体小幅度的抗议着。
“哥哥的血好甜。这是我尝过最美味的甜品。”
“我想这一刻想了很久了。甚至不仅仅是临时标记哥哥,还想过彻底把你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