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名讳昌冥,和天上长荇上神有些渊源,百年前,两人还在魔界大打出手过。
自打长荇上神为救苍生身死道陨,魔君也跟着销声匿迹好久了。
朝归就是昌冥魔君的儿子。
只不过珩尧想不明白为什么朝归觉得自己是长荇上神的儿子。
“这个嘛,因为我父君说我父亲是长荇上神,那就是了。”朝归端着碗绿莹莹放着幽光的汤药,脸上还是那种奇奇怪怪又是讨好又像殷勤的笑。
知道两个雄性是没法生孩子的珩尧:“……”
他好像弄明白了为什么朝归一个雄性敢抓另一个雄性当心上人的原因了。
朝归把汤药盛一勺,吹到半温凑到珩尧唇边:“喝药。”
珩尧惯例啃了他手腕一口,就这样,那捏着勺子的手依旧一滴汤药都没撒,眉眼弯弯笑意都没浅淡一分。
朝归等小狼崽子泄气得喝干净那一口汤药,才纵容似的让勺子被抢走,珩尧端着碗一口气灌完。
连酸带涩还很苦,让他忍不住轻颤几下,打了个寒噤。
朝归从袖口摸出个香囊,拉开绳结摸出个小果子又凑到珩尧唇边喂进去。
冰凉的手指擦蹭温热柔软的唇瓣,张嘴准备啃人的珩尧都愣住了,再看看朝归,他那素净比白瓷更白的脸上添了两团成因可疑的红晕。
灵果入口即化,汁水四溢甘甜清凉,汤药苦涩荡然无存。
朝归心满意足幽幽叹道:“你身上哪里都硬邦邦的,没想到嘴唇这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