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珩尧负手转身,暗自庆幸好在自己人型晒得黑,要不现在指不定脸红成什么样子,烧的额头耳朵都晕乎乎。
朝归紧跟上来:“那我证明了,你能不能爱上我啊。”
“不能,”珩尧往前大步流星,“我出去走走,别跟过来。”
再不情愿,朝归也是定在原点,气呼呼的冲珩尧背影大喊:“能生!”
等到人都消失在黑雾中,朝归才将手贴在颊边,那里刚刚被触摸,似乎还留有余温。
他喃喃自语:“要是不能生,我又算什么东西。”
谭娘找到珩尧的时候,他正待在胡八房间里。
听到当当的瓷器声,胡八匆忙把头摆正,催促珩尧把手中木簪收好。
“珩尧!”谭娘怒气冲冲撞进屋里,全然不顾一旁装花瓶的胡八,径直蹦过来,“你又跟殿下说什么了,他非要抽记忆给你做梦境?”
珩尧一头雾水,摇了摇头 。
谭娘不停埋怨:“魔族和你们不一样,魔族不会做梦的,你的记忆做成梦境点个香就行,殿下可是得一寸一寸从识海找出来剥皮晾晒研磨成墨,才能投入水中做幻戏。”
胡八听到这些,原本瑟瑟发抖得身体猛的绷住,疯狂对皱着眉头的珩尧使眼色。
“你真是个白眼狼,殿下把你救回来,不是为得哄你开心去搞这些事情,”谭娘翻了个白眼,又说道,“他从识海抽出来,自己就没了这段记忆,殿下父亲和他就见过一次面,他居然打算把那些抽出来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