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了一次的经验,这次就不那么无措。
晏彻按祂写的,来到林青程的病房,这次林父林母都不在,林青程知道他来了,马上让人放他进来。
林青程表面还是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心里却已经像探测仪一样将晏彻扫了好几遍。
单亲,内向,沉默寡言。
这样的人一动情,也会专心专情,满眼都是你吧。
他的外貌条件更是得天独厚,斜飞的英挺剑眉,轮廓很深,有些英伦的味道。好像什么都看不入眼,让人更有征服欲,是个好苗子。
真是极品。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收获胜利的果实了。
林青程拿捏好角度,湿漉漉的眼睛转过去看他,心里倏然一惊。
站在病床前,明明人还是那个人,气质却产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晏彻看着他,就好像在看死物。他单手插兜,悠然地在旁边翻找,垃圾桶里空荡荡的,只有三张破碎的纸。
把纸捏在手里以后,他径直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我本来想多陪你玩玩。”晏彻遗憾地看了一眼手中破碎纸张。
——是许子凌写的那张。
林青程莫名有些紧张,眼前人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
“连我都没有收到过祂写的字。”晏彻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妒忌。
他缓缓划过一个个漂亮清隽的字迹,动作轻柔得像抚摸爱人的唇印。他的眼里盛满神经质的留恋和怪异的执着。
林青程蜷缩起身体,他感觉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背几乎被汗水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