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满盯着那暗淡朦胧的光,有的时候先生也会居住在那个别墅里,里面是先生一个人的地方,连收拾的女仆都不会进去。
他在里面。
林月满捏着门口的黑伞,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别墅阴暗不明,连灯都没开,大门却是开着的。
林月满很轻松地走了进去,目光落在二楼上。
有一间房间正开了一道很小的门缝,应该是没有关紧,被窗外的风给吹开了。
漆黑笼罩,林月满一步一步走上去,身上裹着雨水的凉意,目光紧盯着房间的门。
站在门口,林月满闻到里面浓重的酒气。
先生是个喝酒的人,刚来到岛屿的时候,甚至有见过他抽烟,但瘾都不大。
他抽烟时,咬着烟,捏着打火机点燃烟尾,长腿很松散地仰躺在沙发上,跟平常一贯的风格大相径庭。
雅致的人,羁押在深处的野性被彻底释放出来。
那无疑是有另一番风味的。
可惜,林月满只见过一次。
其实她刚上岛的那几天,先生是对她很好的,无微不至,体贴入微。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林月满甚至于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那天他似乎很开心,她偷偷听到他说他找到了一个办法,一定会成功的。
他说他必须这样做,去他妈的常规,这个世界本就没有什么注定的事情。
他表情癫狂,语气疯狂又肆意,仿佛失去了理性。
后一天,林月满见到他带了一个女孩回来,也就是也那个陪他演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