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家,安思远蹲在门口,听到男子突然一阵嚎哭,得了,他知道自己又摊上事儿了,女子家离得不远,村里又没有郎中,男子把妹妹抱回来安顿准备跑去隔壁村找,结果刚回来就死了,连句遗言都没跟她哥说,更不用说澄清了,突然感到领口被死死抓住,男子目眦欲裂得狠狠瞪着他,

“你这个狗-杂-种,勾引了我妹妹不说,居然还杀了她,我要杀了你!”

“我说了不是我,是一个叫顾郎的人,我只是路过发现你妹妹受伤想要送她就医而已。”

“大晚上的谁会往山上去,再说我亲眼看到你拿着刀捅在我妹妹身上,还想狡辩。”

安思远觉得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我行得正坐得直,不是我-干的当然不能承认。”

男子推搡着把他推进了院中的柴房里,还哗啦啦地上了一把锁,

“我呸!我要让村长给评评理,把你这恶人送官去!”

安思远无奈地靠在一堆稻草上,他想到了这就是原著中提到的那句,始乱终弃,害人自杀,可目前看来这姑娘是被杀害了,而且明明不是他做的,硬是把这口锅扣在了他头上,自己怎么办,跑了?那不行,如果跑了不就真的是自己做的了,可是不跑,按照这尿性,这口锅他是背定了。

在他思绪纷乱之际,外头嘈杂声四起,门上的锁也哗啦啦地打开了,男子家不大的院子里几乎已经站满了人,本来这个村子就不大,看样子是都出来看热闹了。

“村长,他就是杀人凶手!”男子指着他控诉,

“啊?这不是安公子吗?不会吧,他人很好的,昨天还帮我剥玉米呢。”

“就是就是,前几天他也帮我婆婆担了两缸水,我们留他吃饭都不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