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咬咬牙,“是。”
云姑娘怔仲片刻,喃喃道,“我懂了,谢谢小哥告知。”
果然不出一会儿,云姑娘便背着行李出了大门,安久长舒了口气,自己明明是阻止了一件更为可怕的事,但内心这种强烈的负罪感是怎么回事。
云宛儿漫无目的地走着,当初不过是看到窗台上突然多了个自己绣给他的钱袋,便知被拒了个彻底,羞愤之下头脑发热的跑来找他,如今却被人嫌弃给赶了出来。
不知为何她却只有失落却无恼怒,如今想想自己究竟是真的喜欢他还是心有不甘?云宛儿陷入沉思脚下却突然一凉,她一惊撤了几步却发现原来不知不觉居然走到了河滩之上。
此时骄阳似火,细密的汗珠已布满额头,云宛儿掏出绣帕在河边轻轻洗涮着想擦擦汗,可水流突然一急,绣帕竟从指缝间溜走。
啊……云宛儿一怔,瞬间想到的是这绣帕上有她的闺名,万不可就这样丢了,她当下便急急去追,却哪里追得上水流的速度,没追上几步脚下攸地一滑,竟滑进了一个大坑。
看起来平静的浅滩下居然有这样一个深坑,水流迅速没过了她的头顶,云宛儿奋力挣扎却没曾想离岸边愈来愈远,她的心从未如此慌乱过,也从未如此后悔过,在呛了几口水后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似乎看到一个人在向她狂奔而来。
不知过了多久,云宛儿渐渐醒来,刺目的阳光让她几乎睁不开眼,依稀中却看到了安思桥的模样,
“云小姐你终于醒了!”
果真是他呢。
“云小姐,我弟弟确实混蛋,但世间好男儿无数,你怎可为他这样的人不珍惜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