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不负责也可以。”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细水过流沙的磨砂质感。
祁烟有点腿软,还没往下掉就被人搂紧了后腰。
虽然来不及思考,但祁烟在这一瞬间,恍惚地想起了什么。
江倦的嘴唇很快覆了上来,打断了祁烟片刻的走神。
和祁烟刚刚毫无章法地索求相比,江倦很有耐心,舌尖一点点勾勒缠绵,带着安抚和无限的缱绻意味。
熟稔得好像排练过一万遍。
祁烟的意识逐渐在强制发情下变得朦胧不清。
最后眼前定格的画面是江倦的眼瞳,深不见底,像一弯落到水底的月,在波光中逐渐消失殆尽。
一夜无梦。
次日清晨,总统套房内。
祁烟醒来的时候见床头柜上整整齐齐地叠放着自己的衣服,还有酒店送来的面包和咖啡。
他浑身酸痛,掀开被子就看见自己满身的红痕。
祁烟揉了揉眉心,头还隐隐作痛,记忆也十分模糊。
但他也无心思考那些有的没的,当务之急是善后。
换好衣服,摸出手机确认今天的行程后,祁烟迅速拨通了秘书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