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叻大爷,这就来。”
温锦言跪在床上给祁烟按摩,发现他哥破天荒地贴了抑制贴。
眼神下滑,正好瞟到人白皙后颈上一个明晰的吻痕。
温锦言:“”
不得了了,铁树开花了。
温小少爷凑上去,“哥,唐姐说你昨晚上喝高了去休息了,我的生日礼物都还没给呢。”
祁烟从兜里摸出个车钥匙,反手丢给温锦言。
温锦言一把接住,看见上面tvr的车标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抱着哥哥的脸蛋亲了个响的,“谢谢哥!!!我爱你!!!”
“多大人了?”祁烟嫌弃地抹掉脸上的口水,“车停在珑湾国际那边的,你过两天自己去开回来。”
温小少爷一脸宝贝地收好车钥匙,“嗻——”
过了这么一遭,温锦言已经把亲哥的八卦忘光了。
祁烟又叮嘱了几声,然后就回了自己房间。
十多分钟后,祁烟坐在浴缸里,疲惫地闭上了眼。蒸腾白雾中,朦胧的绯色从oga的脸颊漫开,浑身都染上淡淡的粉色,胸膛的起伏也变得有些剧烈。祁烟撑着浴缸勉强站起来,只觉得浑身发软。
他的发情期提前了。
oga跌跌撞撞地翻出柜子里的抑制剂,毫不犹豫地往自己胳膊上打了一针。
后颈的热度却一点没有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