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两人很少在江临面前同时出现,谁知今天他俩一碰上头,竟能从自己睁开眼就闹个不停。
面对江临的安抚,谢龄乖乖点头说好,文远则很不满意。他更生气道:“临哥你也偏心!”
“那就再谢你一遍。”江临敷衍着,朝展昭露出了个“请多包容我家熊孩子”的讪讪笑容。
话题回到正轨,江临将展昭和白玉堂离去后发生的事情大致与三人描述了一番,才问道:“昨天在我昏迷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你们发现我的时候,没有注意到那个戴着人·皮面具的‘侍卫’吗?”
“江少丞,抱歉,当时说要护你,却没想到那护卫是歹人假扮……”展昭听说江临是被那侍卫所伤,将前因后果串连起来后,更恨自己当时不够谨慎。
他惭愧道:“待在下回到藏书楼时,国子学的侍卫们已经发现你昏倒在地。他们说并未看到什么可疑的人,藏书楼里只有我们昨天见到的那个书生,名叫郑贺。”
江临道:“检查过那些侍卫们吗?”
“他们中有一位被打晕剥了衣服,其他人身上没有发现血迹或打斗痕迹。在下将您安顿好后,也重新搜查了藏书楼,没有发现你说的那个人。”展昭补充道,“月华明珠暂未找到,在下先派人将藏书楼围起来了。”
文远不解道:“这月华明珠与我家的那些夜明珠有什么不同吗?那人至于为了个珠子伤人?”
江临心里微沉一分。
他昨天是在残血状态下凭借本能击中了歹徒,本就没使上几分力气,对方比他早醒,也是正常的。
但那个歹人所说的那句“又是你”实在令江临耿耿于怀。
这句话意味着对方曾与自己有过交集。
或许那人就是因为知道江临身负武功,才出手如此狠辣;又或许,那人本就与江临有仇,昨日便起了杀心。
但江临记不起前因后果,无法向众人解释,又在潜意识中不想教身边的人无端替自己担心,便暂未提起自己与对方的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