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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现场不宜乱动,是以江临他们打算征用一下东西两边同样布局的房间。

西间客人是个农民,见着官府办案忙连声答应了,东间住的是个考生,说自己要读书,不想被打扰。

白玉堂却丢给那考生一锭银子,把对方打发到了楼下看书,非常强势地征用了对方的房间。

江临问他为何,白玉堂说是因为那考生的房间比较干净,里面还有个装着书的木箱子,和彭掌柜房间门口的那个差不多大。

那考生前脚刚走,白玉堂便拿了自己的刀柄一磕一碰,把人家房间的半边门闩给拆了下来。大家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白玉堂便吩咐道:“跟其他伙计说一声,找人来修门,费用算在天字号房姓金的客人头上。”

见那两个伙计都对白玉堂的话连声附和,江临几人才知道白玉堂这些日子在这平安酒馆里住成了高级会员。

随即,白玉堂将闩插入一边门上,被拆下来的卡槽虚挂在另一边门上,与现场门闩的脱落了半边的状态一致。

展昭见状问道:“五爷的意思是,彭掌柜房间里的门闩原本就是坏的?伙计们打不开门,都是因为这些堆积之物?”

“没错。”白玉堂扬眉道。

谢龄却觉不解,问:“可这酒馆的屋门都是向内推的。若不是死者自己将这些箱柜堆在了门口,凶手要如何在门外将这些物品堆积至此呢?”

“那就需要我手里的长绳了。”

说罢,白玉堂将那细长的麻绳对折成两股,然后在那箱子上缠了一圈,中间交叉后又往反方向绕了一圈。随后,他拿着绳子走出房间,将门半掩,开始用双手同时拉动两端绳索。

渐渐地,随着箱子的迫近,屋门也被带着逐渐闭合,只留一条细缝。

谢龄也随白玉堂来了屋外,将一切看得分明。正当他想问要如何回收那绳子时,就见白玉堂将绳索的一端松开,只拉动另一边。

绳子便从箱子上立刻脱落,被白玉堂轻而易举地从门缝中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