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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吗?裴老爷才刚从汝州那边调回来不久,这回出事儿听说是被个□□给缠上了,啧啧,高官也干下流事儿,这不,被仙人跳了吧……”

“你这么一说俺就明白了,恐怕是那裴家的那个毒妇安排的吧!俺听说她前些日子才从族亲里头挑了两个小的,准备过继到自己名下,还要给她那儿子相亲,恐怕早就容不下她那个庶出的弟弟了!”

……

几人话语间迅速脑补出了一出豪门内斗、姊弟相残的大戏。

明明连舞女死了的事儿都不知道,却有说□□仙人跳的,有说侍郎好风流的,还有说毒妇搞内斗的,将故事编得那叫一个五花八门,教人听得咋舌。

听到这些人乱七八糟的猜测,江临心中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抵触之情。

他总觉得,城中的这些谣言导向十分地……避重就轻,实在很是奇怪。

恰好展昭如约来到了饭馆,江临也不想再听那些风言风语影响思路,便带着人去了楼上雅间里喝茶吃饭。

发觉展昭来时两手空空,但面上也没有未能寻到明珠的懊恼之色,白玉堂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被江临白激了一顿。

他十分不爽地拉了把江临的椅子,教江临差点坐了个屁股蹲儿。

又如小学鸡一般闹了一阵之后,谢龄才与展昭说了公堂上发生的事情。

见展昭听完凝起了眉头,白玉堂忍不住凑上前道:“你也觉得古怪不是?你说,裴夫人是不是看裴侍郎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怕他牵扯到裴家,或是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所以才在此刻选择了断尾自救?”

展昭道:“这并不合理。且不说案发时间的模糊性使得裴侍郎有很多争辩的机会,没有铁证的情况下极难定他的罪,完全达不到需要断尾的地步……”

“再者即便裴夫人此时站出来作证,也很难表明裴府的清白,甚至反而在间接中承认了裴侍郎与踏雪堂的关系,这样的行为不论怎样去看都不符合逻辑……”展昭实在不解,只得向江临道,“江少丞,你怎么看?”

“裴夫人此举确实是下下之策,动机实在难以琢磨……”

江临垂着眸子,心中隐隐泛起一种猜测,却又觉得荒谬。

他问:“你们可有人知,裴夫人与裴侍郎的关系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