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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人皆因寺中突然再死一人的事情而有些怔忡,没有阻拦他二人的动作。

谢龄一脸忧心地问道:“怎么会死在了院子后面?都到了这个时辰,大家没有好好地待在房间里吗?守夜的人呢?”

江临之前便说过此次事件的严重性,谢龄他们也记得叮嘱院中僧人,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安全,夜晚不要随意在外走动。

明亓指了指净启和另一个师兄,吱唔道:“当时是我们三个人守着,但大约一刻钟前,明达说自己要去如厕,很着急的样子,还说很快就会回来……”

闻言,江临皱眉道:“屋内便有尿盂,再怎么样也不该出院子啊。你们都没拦着他吗?”

明亓垂下头说:“师兄说屋外不安全,我们都是在屋内守着门和窗户的。没人看见明达往院子外面去了,我们是看他过了一会儿还没回来,才结伴去找了他……”

“够了!”净启不耐烦地打断道,“你跟他说那么多干嘛?依我看,害死明达师弟的人指不定就是他们!为了给自己的好兄弟好同僚争取些时间,不惜向无辜的陌生人下毒手!”

“这位师傅可得想清楚了再说话。”江临压低了声音道,“谢判官等人一直在外院各处寻找宝物,江某和几位义士更是在子时之后才归于寺中,这一点,守在寺中各处的僧人都可以为我们作证。我们根本就没有接近僧人院的可能。”

在场僧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只有净启忍不住嘴硬道:“那又怎么样?你们几人武功高强,飞檐走壁的,说不定是靠着轻功飞来的,我等自然无法察觉。”

江临被他的强词夺理逗得一乐,道:“你说谁武功高强,会轻功?他们吗?”他的目光在身有残疾的文卿、衣着精致的谢龄、苍白瘦削的云殊身上逡巡了一遭,又指了指自己,道:“还是江某?可惜了,江某真的不会武功。”

“那个白五爷呢?!他总会吧?”净启左顾右盼不见白玉堂人影,冷笑道,“他该不会是做贼心虚,不敢出现了吧?”

“你五爷我在这儿呢!”

他话音未落,便听一道嘹亮的嗓音从后方传来,众人循声望去,便见白玉堂和于家夫妇正携一位年长的僧人缓步走来。

和尚们认出老僧是负责看守青龙寺大门的无名师叔,纷纷向其躬身行礼,眼神欲言又止,似是想问他怎么和白玉堂等人走到了一处去。

江临知道他们心中的问题,便帮了他们一把,躬身问道:“请问这位师傅,白司直等人是在何时回到青龙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