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却说:“叶逢秋便谢……倒也算是一个提示。”
叶逢秋朝谢龄轻啧了声,说:“怎么样,他们还是看出,你我兄弟之间血浓于水的亲情了啊。”
谢龄的头垂得更低,权作默认。
众人已经走出了那片闷热诡异的石缝,白玉堂拍了拍江临的肩膀:“喂,这么邪门儿的关系,你是怎么发现的?”
江临道:“我是听谢家的小厮提起,听说谢夫人曾经有一个‘早夭’的儿子才想到的。”
白玉堂有些明白过来了。
叶逢秋脸上有那么大的一片胎记,无论生在了什么人家,恐怕都要被当做不祥之兆。能长这么大,估计都是在外面摸爬滚打混起来的。
江临回头,抬眼看着在山顶夜色中唯一显出了一点灯火的青龙寺,继续补充道:“而且,你还记得我们每个人进门时漱的那次口吗?”
“如一便是根据那些水,才知道了青龙寺中已经集齐了所有的秘宝传人。可那个时候的谢龄,就已经是被叶逢秋假扮的了。”
白玉堂闻言皱眉重复道:“所、有、的、秘、宝、传、人?”
他眯了眯眼睛:“姓江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还没跟我说过那些宝物具体是怎么回事儿吧?”
江临脊背一凉,讪讪道:“啊这……好像确实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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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龙山中折腾了这么一趟,江临感觉城市的空气都显得如此新鲜。
江临流连于大理寺中,一想起他爹整天在家eo,连手中的公文都看起来顺眼多了。
叶逢秋已经被收押在了刑部的天牢里。江临这次特意去确认过那里的安保措施,如果还能教对方从监狱里逃出来,除非叶逢秋身负异能。
谢龄虽然遭了一通折腾,但心软放出了叶逢秋是真,他去给自己请了罪,正处于等待上方判罚的阶段。江临手边能用的人暂时还是只有韦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