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再思怎么了?”
“徐再思……徐再思他……徐再思他……”昶煦忍不住哭了,声音哽咽的接下去,“徐再思走了。”
跟他一样,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昶煦。”先生喊她。
昶煦止住哭声,眼泪汪汪看着先生。
先生纠正道:“徐再思不是走了,而是死了。他,才是走了。”
两者,有着很大的区别。
昶煦抽搭着:“可你说他再也不回来了。”
“他不回来,你可以去找他。”
“你不是说他去了一个我去不了的远方吗?”
“那你可以去一个他能找到你的地方。”
“他会来找我吗?”
“也许吧。”
“可他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说着,昶煦低下头,不等先生提醒,缓缓补充,“因为我没问。”
“以后见了他,你会问吗?”
日光下,昶煦被泪水充盈的眼睛闪闪发光,她重重点头:“我一定问他。”
一定。
先生和蔼一笑:“他会告诉你的。”
昶煦弯腰,用手掌擦去高跟鞋面的尘土,轻声低喃:“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呢?”
越往上爬的太阳越猛烈起来,将人晒的发晕。
昶煦斜坐在书屋门口的石墩,头抵在门柱上,盯着发红的太阳,刺的她眼睛生疼。
越晒,越晕。
她安静的闭上双眼,在日光的沐浴下,睡着了。
人来人往的同心路,破旧荒废的书屋前,坐着一个气质典雅的女人。
女人靠在破旧残缺的门柱上,睡着了,睡容安静,在光照下,生出几分色彩。
如此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