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干净,她更喜欢浓郁。
就像是,爱情。
她更加喜欢遵从内心的选择,反对和谴责她的那些人属于瑕疵豆范畴,要将其挑出,否则,这杯咖啡就冲不出它应该有的风味了。
白帘遮不住的细碎的光,顺着空气的罅隙砸在昶煦的眼皮上。
耳边,有人轻声低唤着她的名字。
昶煦,昶煦,昶煦。
一声比一声轻柔。
不同于席单无奈而别扭的道歉,江册的似乎更加真诚,他用的是对不起这三个字。
对不起,昶煦。
那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真的比席单要轻易和轻松很多。
是因为他才是心虚的那个人吗?
昶煦看着他,精致的眉毛下平静的眼睛藏着交叠的心事,她不确定江册知道多少,更加不确定他会不会和她一样坚定这段感情。
后来她说:“江册,我们结婚吧。”
可是,她被拒绝了。
意料之中。
就像是在她听见江册道歉的时候一样的意料之中。
意料之中他会道歉,意料之中他不会解释,意料之中他选择拒绝她的求婚。
为什么会在意料之中?
因为她所有的不确定在他开口拒绝时得到了答案。
原来,他从未设想过有她的未来。
是失落还是失意?
似乎都不是。
这种感觉让她猛然想起孩时被领养家庭送回孤儿院的难受,是刀剜着心尖肉,是针刺着头椎骨,是光照不进的深渊啊昶煦。
“他的债务是你处理的?”
那已经不是单纯的疑问句,是比陈述句还要肯定的陈述问句。
“是。”即便她用这种语法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席单还是真诚的告诉她他所做的一切,“如果这就是他拒绝你的原因,那么昶煦,我只能无情的告诉你,他不值得。”
如果江册坚定了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