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昶煦又头疼了,“但我上哪里去弄这个刀盘呢?”
“给老板打电话呗。”丁兆说,“这台机子不是老板亲自买的吗?估计只有他有门道弄到刀盘。”
那晚,昶煦思前想后还是拨通了任函的电话。
“刀盘?”任函下意识看了眼正在会议的席单,隔着透明的玻璃门,仍在他冷若冰霜的眼眸下冰冻三尺。顿了下,她回复电话那头的昶煦,“没问题,我来解决。”
“谢谢。”昶煦感激的道了声谢。
其实昶煦会打电话给她,不过是在回避某个人,只是——
他却在等她的电话。
“其实您可以直接给席总打电话的。”
以前,她给任函打电话说店里的事,任函从来不会提起席单。
她以为他们都心知肚明。
“昶煦小姐,席总他……”
“抱歉任秘书,我还有其他事要忙。”
被昶煦打断后,任函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言。
“抱歉。”
“再见。”
挂了电话后,昶煦忽然想起那年席单的那句话来——
昶煦,不如我们结婚吧。
从前,明白不了当时说出这句话的席单是抱以怎样的心境。可后来,她向江册开口求婚时,仿佛有些明白那种心情。
是紧张,是期待,是彷徨,是坚定,是忐忑,是坦然。
可是席单,我不能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