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不太喜欢去改变再思的经营模式。”
仍记得他刚接手再思的起初就想要来个大改革,但当时昶煦的态度不仅尖锐,简直可以用固执来形容,加上她立场格外坚定,让他想要找个切入口都让人无从下手,最后还是只能依着她的想法去经营。
既然提到这个,昶煦不得不问他:“你是投资者,既然知道陈旧的经营模式会让再思止步于此,为什么还跟着瞎闹呢?”
瞎闹?
席单笑了,确实应该这样形容。
他长臂一展,轻而易举地将她拥进怀里,低头将唇贴在她耳边,用低沉有力的嗓音试图唤醒她的记忆:“当初是谁一通电话过来,固执的不肯屈服?”
说起这个,昶煦也觉得好笑,当时她正面临如何放下暗恋十年的裴恒,一时间确实很难接受一刀砍掉她和恒咖啡所有的联系。
只是——
“就因为我固执,你就放弃了吗?”
席单吻着她的耳廓,力道深深浅浅地嗯了声。
昶煦挖苦他:“那你可不是一个合格的资本家。”
“可是我是一个合格的暗恋者。”
他说:“昶煦,如果你始终这样固执,我只能妥协。”
妥协。
似乎是他常规的操作。
有时候他也想冷落昶煦一次,可回回都做不到。
他总是无休止、无底线的为她妥协。
一次,两次。
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