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跟他说威士忌没有,倒有一款甜品能吃出酒的味道。”

这时,昶煦接话了:“是提拉米苏。”

“对。”

忆起往事,苏子暮温婉的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我告诉他提拉米苏的含义,他似乎很感兴趣,甚至要自己学做这款甜品。”

昶煦有些惊讶:“那他学了?”

苏子暮点头:“学了,学了大概三天。”

像是有些奇怪,苏子暮问她:“怎么?你没吃到他做的提拉米苏吗?”

没有。

那个答案一时间梗在了昶煦喉间。

尽管她没有回答,但苏子暮也从她的神色判断出什么。

最后笑着问她:“你呢?想学吗?”

“提拉米苏?”

“嗯。”

昶煦摇头,比起学做这款甜品,她似乎更喜欢给席单冲一壶云南。

处于话题中心的席单不知何时从外场绕了进来。

他一出现,昶煦和苏子暮倒是心有灵犀的换了个话题,说的是过几天上新菜单应该要用哪款甜品做主打。

席单修长的食指突然往提拉米苏上一指,直接拍板:“就它吧。”

昶煦无意识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又让席单有些迟疑,继而寻求昶煦的意见:“你觉得怎么样?”

那是昶煦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会害怕。

“听你的。”